禮拜三早起之後,完全忘記等一下要上通識,所以就跟安公和鄭董跑去甲仙吃午餐。安公還信誓旦旦的說下午兩點多就回來。

距離上次跑長距離,似乎已經過了一段時間。天氣很好,隨著人少車少的大條路不斷出現,我體內賽車手的血液慢慢的開始升溫。雖然我只去過一次玉井市區,不過靠著我的殘缺記憶,還是找到了買芒果乾的地方。

...幹結果後來芒果乾放在車廂變溫溫軟軟的,聞起來有點臭。

進了甲仙山路,在隧道前忍不住超了鄭董和安公的車,開始腦衝血的油門拉開跑山路。雖然不停的拉轉重煞,不過我很乖的都沒有吃到對向車道。

我發現其實我比較習慣騎快車,在山路上騎快精神要很集中,身體要保持緊繃卻不僵硬的狀態,每次身體壓下去都要和心理那可能會摔車的恐懼感對抗,這種感覺其實是很刺激的。

就像我平常騎車也不太喜歡縮在一大群車子裡,寧可落很後面或是慢慢超到最前面去,因為前後左右都有車讓我很沒有安全感。雖然我不習慣騎慢,但是我有個好習慣,就是常常會看候照鏡,所以老天保佑,我還算平平安安的。

在甲仙吃了合菜,聽他們兩個說工址調查出野外吃了兩次超好的合菜,下學期我一定要選。帶著很撐的肚子和快見底的油箱,往六龜出發。

其實後來就沒有什麼值得一題的事了,中午的合菜有種綠色的辣椒,要不是完全不會辣就是辣到快爆炸,偏偏長的一樣,超酷的一種辣椒;六龜山裡面有個風景不錯的小吊橋;六龜隧道附近有個有點冷清的休息站;我在美濃買了一個很屌的雙龍菸灰缸;又看到了一次斜張橋,不過第一次跟他拍照。

最後一站是到了旗山老街,我們停好車,慢慢的走在老街上。走在古樸的老式建築街道,我有種很懷念的感覺,並不是說我曾經有過什麼回憶,而是我很喜歡那種泛黃的卻有點溫暖的感覺。就連看到旗山車站旁的紅磚屋我都覺得有點高興,整個旗山老街似乎散發著一種緩慢而幸福的氣氛,就像是幸福的三町目一樣。如果不是我晚上有事情趕著回台南,其實很想那那邊多待一下子,慢慢逛一些像錄音帶店的地方,慢慢在路邊的小攤吃個臭豆腐之類的。

也許我在潛意識中不停的追尋著一切充滿人情味的東西吧,就連想出來的初步模具都是以擁抱的理念為出發點,做成有點彎彎的,可以悄悄凝聚人們感情的柔和形狀。

傍晚六點左右,我們終於回到了台南,正董說應該有180幾公里,身體有點疲憊,這趟短暫的遠行卻讓我的心感覺放鬆,山中自由而清冷的空氣滿溢著我的胸膛。

結論是情人果比芒果乾好吃,溫溫的也不會臭。可惜沒有能說服安公買包醃菜埔,不然和芒果乾的噁心味混在一起,他的車廂味道一定精采萬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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